灰,像是枯萎的花瓣。
他倒是不介意多死几个人,只是无端想起林麒问他的那句“你杀过人么”,便没了多少兴致。
林麒……
邬玦眸色一暗,在火光熊熊里一步步往漆黑幽深的街道深处走去。
陆谅峤找到邬玦的时候,那人正难受地躺在客栈冰冷的地板上,衣衫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下小穴淌的水流了一地,像是尿了好几场。见到有人推门进来,邬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紧紧扣着一排合拢的玄黑扇骨,发现是陆谅峤后松了手,张大嘴巴瞧着他,似是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空流出不少透明的涎液来。
陆谅峤关门走近他身边,扣着邬玦的下巴强迫他几近失神的眼睛望向自己,语带不悦,似是在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殿下,不是让你四天后来找我么?”
邬玦急切地看着陆谅峤,红色的软舌在口腔里不安地摆动。
陆谅峤挑眉,伸手摸向他胸口,随即了然一笑:“怎么,怕你发骚的声音太浪,率先点了自己哑穴么?”
回答他的是邬玦愤怒的瞪视和身躯剧烈的扭动。只是此刻他双眼水光潋滟,少了威胁,更多了七分勾引。
“后面衣服都这么湿了……殿下怎么有那么多水?”陆谅峤已经往后隔着衣物摸他的臀部了,在碰到小穴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轻戳了一下木簪的尾部,小穴因此受不住地猛缩了一下,“殿下下面的小嘴也太贪吃了吧,没有东西塞着就活不下去么?”
邬玦说不出话来,就算他能说话此刻估计也只能发出一些暧昧的淫叫。他太难受了,这次淫蛊复发的时候燥热的情欲像是烧着了体内所有的鲜血,血液沸腾着从后背涌向四肢百骸。裸露在外的皮肤又热又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各处啃咬,他受不住地在冰冷的地上翻滚抓挠,但没有任何用处。
唇舌干燥,胸口胀痛,后穴空虚,身体需要的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情色服务,渴求的是男人温软的唇舌,有力的大手和粗硬的阴茎。唇舌交换口液,要将他干燥的两片嘴唇吮吻得红润艳丽;双手抚慰身体,要将他胸前两坨涨硬的乳肉挤捏出香甜的乳汁;最后是阴茎,要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将他前后贯穿,抵着最深处那点肆意抽送。一切要像残暴的君王对待小国敬献上来又不听话的美人,摒弃掉人类交欢之际无用的温情,用野兽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将他肏干成最低贱的淫兽。
可是此刻邬玦身边什么都没有,茶壶里的水早就喝完,他自己的手揉捏自己的胸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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