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掌,道:“易骨换血之法是我师傅早年在北国做御医时留下的宫廷秘法,阁下使的又是北国王室素不外传的双扇分刺三穴手法——是北国二殿下么?草民真是失敬了。”
邬玦冷哼了一声,皱眉道:“那你还不赶快放开我?”
“……殿下是不知道有求于人与受制于人的意思么?”陆谅峤用折扇虚虚在邬玦身前划过,“听闻这扇骨是玄铁所制,不知道能否顺利划开殿下的衣服?”
邬玦这才想起自己用陆谅峤簪子搅捣后穴一事,当时他又高潮了一次,心力交瘁之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那天最后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而如今自己衣衫完好,自是后来有人帮忙了。想到这里,他问道:“林麒呢?”
“走了。”
邬玦眼眸微微一动,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平静地“嗯”了一声。
陆谅峤奇道:“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走么?”
“……与我何干?”邬玦转了话题,皱眉说道,“要怎么样你才放开我?”
“殿下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杀我?”
“我一时兴起就想杀了,不行么?”
“不对不对。”陆谅峤摇头,“你明明就是心里不痛快,想要弄得其他人和你一样不痛快。”
邬玦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我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动手,如此潇洒恣意,为什么还会心里不痛快?”
陆谅峤沉默地看了他好半晌,才道:“殿下自己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你地位高贵,武功高强,却有无可奈何求而不得之物,正是为此,你才任性妄为又偏激易怒,不顾别人,也不顾自己。”
“……”邬玦侧头避开陆谅峤的视线,嗤笑道,“雪医是在炫耀你很了解我么?”
“不敢。只是希望殿下知道,其他人不是你的奴仆也不是你的下属,没有义务体谅你的脾气。”
“我要你体谅了么?”
陆谅峤摇头叹道:“看来殿下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人啊。”他缓步上前,绕到邬玦身后,张开折扇按下扇柄上的机括,玄黑的扇骨陡然长出扇面大概一寸,顶部锋锐无匹,对着邬玦臀部慢条斯理地轻划了几下。
邬玦只觉双股之间一凉,那处瞬间破了一个大口,露出两片雪白挺翘的臀瓣。感受到陆谅峤的视线似乎在自己屁股上逡巡不去,不禁怒道:“你想做什么?”
陆谅峤微微一笑:“给殿下治病。”正欲再说,忽然听见邬玦肚子“咕噜”一声响。他怔了一下,道:“我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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