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关系了啊。
阮清越悲哀地发现,即便自己重活一次,仍旧无法摆脱爱上李修的命运,无论李修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都没法怪他,他根本就舍不得。
阮清越甚至害怕李修对他仍有误解,害怕李修已经不喜欢他了,害怕李修,喜欢上别人了。
阮清越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李修,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对他而言,变得陌生的世界,所以当夜晚李修又一次来到密室,分开他的腿和他性交时,阮清越闭上了眼,抑制住了呻吟。
清醒时的承欢带来的快感与之前是截然不同,阮清越切实地体会到李修阴茎的硬热和粗胀,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感到安心。
被两个阉人用道具折磨的性事令他一度对性交产生了抵触心理,可幸的是,李修的阴茎一插入,那份熟悉的快感就又回来了。
李修粗长阴茎顺利地捅到阮清越的子宫里,滚烫炽热的精液一泡一泡地射入,把他的小腹射到鼓胀,像怀了身孕一般。
“唔……”在李修舔他花珠的时候,阮清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好在李修舔得专心,并未察觉,李修温软的舌头十分灵活,把阮清越柔嫩的蒂珠舔得充血肿胀,瑟瑟发颤,舔完蒂珠,舌头到花缝里扫荡了一番,嘴唇含住阴唇吸吮,吸出大量存在肉道里的淫汁,晶莹甜腻的汁水小股小股地涌出,被舌尖一勾,悉数吮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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