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弟弟弟妹我先走了,下午再来看你们。”
“你们俩也别着急,云台观的师傅都来了,会有办法的。”
几位姑婶说着就像风一样各自散了。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来看热闹。”应柬走回屋内,看着陈父陈母还守在床边,问道:“不知这几日陈秀才饮食如何?”
“不敢喂什么要嚼的东西,只每日喂碗米粥,他虽睡着,但吞咽米粥似乎没什么问题。”陈母握着陈昌言瘦削的手,说道。
“不知这几天都是谁在守夜?”
“晚上都是我夫守着的,白天我守着。”陈母看着陈昌言唇上因为久未进水有些发干起皮,拿了床边小几上的小碗,用勺子舀了些水,略沾湿了下陈昌言的嘴唇。
“陈秀才这病有些古怪,我虽有了些头绪,但也不敢妄动,今晚我们俩在这人守着,您二位要是不放心,可在左首屋内歇息。”
“那就谢谢两位师傅了。”陈父嘴唇周围乌青的一圈,下巴上原本精心修剪好的胡须也有些乱,显然这几天独子的昏睡不醒让他有颇为着急,原本他看见云台观派来的是两位年轻人,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只想着托朋友找云台观里功深法厚的掌事来看才放心,现在听应柬说有了头绪,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得去置办些物件,为令公子晚上开坛做准备。”应柬说着,眼睛盯着两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明白,明白。”陈父在官场混迹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立刻从怀中掏出钱袋,拿出几锭银子塞到应柬手里。“这些银子师傅拿去置办,若小儿能平安醒转,我们另有重谢。”
“客气了。”应柬也不多说废话,把银子藏进袖中口袋里,就和肖凡走出门去。
“看不出来啊,这么社会。”肖凡压低声音,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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