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会安分些,没想到逃到了山下,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竟背着师姐和男人干起了搅屎勾当,他不但贱,更是脏得如同粪缸!”香敛幽容不得心中崇仰的月光被玷污,一气之下反唇相讥,说出的话难免不好听了些,“师姐怕是还不知道吧?”她笑,“你放在心尖儿上的贱男人,曾经也赤身裸体地跪在我身下,撅着个肥厚屁股,求着师妹我蹂躏他呢~可惜我挑食得很,只愿碰公雏儿,那样脏的,看一记都嫌烂眼睛。”
“你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师姐现在也体会到了心上人被污蔑的愤怒了?”
香敛幽此语一出,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心虚地看向香如故,但见女人只是微微皱眉,没有说什么,香敛幽轻舒一口气,暗骂自己痴呆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搁在心里想想就好,怎生能说出口?
出离愤怒的黑衣女子无暇细思她话中含义,正怒发冲冠,要为梅氏讨说法,一掌打向香敛幽,出手毫不留情。
香敛幽腾身而起,于空中翻身倒踢出一脚,压得黑衣女子不得不用双臂全力抵挡。
“香尽染,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观战的香如故淡淡发话,说只要她肯认错,她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重返师门的机会。
“疯?哈哈,我是疯了!在我发现你只是把我们当作棋子而非孩子时,我就已经疯了!”黑衣女子拒绝再入师门,癫狂道,“什么‘染铸渊中剑,尽斩贰朝臣’?什么重塑正派、替天行道?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们不过是你复国路上的垫脚石!你要我继承青云山,是想要我带领山上数万人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皇位去送死么?我做不到!我们在你眼里是什么?兵器么?那你养大我们的这十几年又算什么?!!啊?算什么!!!”
从黑衣女子这段话中隐约猜出什么,香敛幽狐疑地看向香如故,问:“师傅,师姐说的可是真的?”
香如故微抬下颌,目视前方,没有半分愧疚,磊落道:“不错,我养你们,就是为了光复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