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狠狠地撞上桌角才痛得让他停下来。
那眼神直让程琉青发毛,仓皇地低下头去,从前傅宴存的眼神虽然凶狠可如今他已经不大这样看他了,现在陡然遇见这样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程琉青裹着傅宴存的披风,余光中看见赵择汇站在他的眼前,身后是一大群朔卫,忍不住伸手拉得更紧些,他身上湿冷只有披风透着干燥的暖意。
不过片刻傅宴存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将他往自己身后藏,冷脸看着赵择汇说道:“你来做什么?”
赵择汇先是拱了拱手,笑道:“听闻傅指挥使病了,我特意带人来探望。”说着话又指着程琉青说,“这位公子看着眼生,不知是何许人也?”
屏疑的人听了话也往傅宴存身后打量,纷繁杂多的眼神穿透过来直直看向程琉青。
程琉青闻言头埋得更低,咬着下唇发抖,手也用力地绞着披风,指尖都已经发了白。
果然是冲着程琉青来的,傅宴存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赵择汇的视线,沉声道:“多谢,不过不必了。”
赵择汇见傅宴存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傅指挥太见外了,若是您府上的座上宾我也不再多问,只是这公子同指挥使又是浓情蜜意又是眉目传情,我打远了一看还以为是指挥使府上的面首呢。”说罢还颇为自责地摆了摆手。
这话说得难听,程琉青却也没心思生气,他只是见赵择汇往这个他的方向踱步走来了,顿时心跳得飞快,声音震耳欲聋快要将他敲碎,心慌无措地抓着桌子往后退去。
手还没碰到坚实的桌角就被傅宴存握住了,程琉青思绪一滞瞪大了眼,动作还僵硬着呼吸急促地看傅宴存,被握着手一把拉了过去站在傅宴存身侧彻底隔绝了赵择汇的视线。
赵择汇见此脸色微变不过片刻又恢复了正常,仍旧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