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不能喝酒,顾菌就叫人沏了壶岳麓茶来。
“人都说不茶不饭,这是好茶,你喝一盅看看,醇厚细锐,陈香馥郁。”顾菌自斟酒,又为白姝倒茶。
白姝小抿了一口,瞧着顾菌的怏怏不乐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为褚瑶入宫的事情伤心,便也没多说话,只管让顾菌搂着。
两人吃着喝着,顾菌酒劲儿上来了,低头吻住了白姝,双手环着她的腰,要为她宽衣解带,白姝忽而抓住她的手,红着脸说:“今儿不行,我今儿月信来了。”
顾菌虽醉了,但还辨得清人说的话,她略有些失落,但还是为白姝穿好了衣服,抱着她,送她回来房里安寝。
“你去哪?”抱白姝归席后,顾菌又要起身离去,她抚了抚白姝的手,说:“我还没喝够,等我喝足了酒就来同你睡觉。”
月白风清,星月交辉,一人喝酒,没人劝着点,难免喝多,顾菌自己一人把几坛子竹叶青喝得个干干净净,喝完在厅房歪了一会儿忽而觉得下腹涨的很,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只觉得眼前发昏,迷迷糊糊也不知走到哪个屋子,倒头便睡。
睡梦中她好像看见了褚瑶,与平日爱耍性子,不爱笑全然不同的样子,梦里笑得很美,像是神仙妃子,也不害羞,笑得很妖娆,手里拿着角先生让自己用。
人都说:酒为色媒,色为酒媒。
当顾菌昏着头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一地凌乱,和手上的角先生,和身旁裸着身子的红莹时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顾菌安排来服侍红莹的小女仆端着盥洗盆推门而入,眼见这一场景,面盆“咣当”掉落在地,水洒了一地,嘴巴张的像是能塞进两个鸡蛋那么大。
丫鬟婆子们最是嘴快舌长的,一个个舌头长得能拖地,那丫头刚知道没一会儿就一传十,十传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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