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了!”朱威大笑,就像一名游客初次耍猴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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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没有再去逼迫,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有着自己的坚守,他们不愿做、不愿说的,哪怕刀剑临身,他们也不会皱半个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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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朱威甩开,自己靠着树干坐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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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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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躺在雪地上不住咳嗽,一边咳一边喷血,但嘴上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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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老子耍的团团转,老子也来耍你,也让你尝尝被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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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诚许久都没有动静,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他的心脏、两肺已遭重创,进气没有出气多,根本使不上劲,干脆就躺在地上,道:“你怎么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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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靠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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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有些急眼了,道:“喂!你说话啊!你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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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跟个雕塑一样,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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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朱威连脏话都被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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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喘了口气,淡淡道:“等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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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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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被整破防了,他忽然破口大骂:“狗日的许仲恒,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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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就咽气了,死的非常干脆,没有任何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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