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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不管对方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路线分成两条明显是有意为之,就是要将他们分而化之、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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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没有去仔细辨别到底哪一条路线是王诚留下的,随机选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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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大黑松后,王诚背靠着树干,本来已经身受重创又奔逃了百十米,他已经筋疲力尽,只要他眼睛闭上就会立刻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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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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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能睡,一旦闭上眼睛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即使不是被朱威几人杀死,也会被活活冻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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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从树枝上摘下一把黑松叶塞进嘴里,牙齿不停地咀嚼着黑松叶,一股苦涩又油腻的汁液滑入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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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咽下去,就含在咽喉间不断刺激着他的味觉,那苦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变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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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然后解开上半身衣服,露出里面光亮一新的锁子甲,他又解开锁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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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块钢板重重地掉落在地,一块从胸口,一块从背后,每一块厚度竟达到了五毫米,长宽近三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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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两块钢板少说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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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两块钢板保住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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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负重一去,王诚压力骤减,半眯着眼睛靠在树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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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道上,朱威领着四名黑衣人走了几百米后忽然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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