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今日微臣就依你。”
扶苏哑口无言,可是受人之托,实在是没别的办法。
早朝过后,赵崇应该就会向父皇奏禀此事。
除非陈庆改口愿意对冯婕从轻发落,否则绝难善了。
“雷侯教训的是。”
扶苏的马车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随后一名面相清癯,白发苍苍的老者掀开车帘,作揖行礼。
“老朽教子无方,致使侯爷和殿下无端遭受中伤毁谤。”
“您要怎么惩治婕儿,都是她罪有应得。”
“老朽向您赔礼了。”
陈庆轻蔑地嗤笑:“你是哪个?”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是吧。”
“本侯不吃这一套!”
扶苏急道:“此乃前右相冯公,先生不可无礼。”
“冯公?”
“冯去疾?”
陈庆瞪大了眼睛:“你不是……”
冯去疾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老朽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若不是婕儿从小孝敬有加,老朽也不会拖着病体厚颜相求。”
“雷侯,久仰了。”
陈庆的视线在他和扶苏之间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