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什么稀罕物件一般。
江容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算算江惜华与江淑华同龄,今年也是十二,是到了考虑自己婚姻大事的年纪了。
李氏听那魏景辰如是说,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探头问道:“好孩子,我与你祖母想来也有整整十五年未见了,长公主她可还健朗?”
“耳朵眼睛都很清明,此番侄孙随殿下南下,祖母她老人家还想请旨跟我一同前来见见您呢,亏得父亲和圣上劝住了!”魏景辰一番话说得李氏更加高兴,席间的气氛也更融洽了。
酒过三巡,又欣赏了江府家伎演奏的雅乐,接风宴的气氛渐渐高涨,徐氏瞅准机会突然笑道:“小女淑华自幼习舞,不知可有荣幸在殿下面前献丑?”
徐氏话音刚落,花厅内顿时安静下来,江老爷狠狠瞪了眼头脑简单,趋炎附势的妻子,不好好操持家宅内务,现在又尽给他添乱!
江容华心底冷笑不已,自己这个老爹在官场浸淫了近二十年,眼光毒辣,非常人所及,不然断不能从户部一个小小的五品浙江清吏司郎中爬到从二品江浙布政使的高位。
今见其只在府里低调简单地设宴,对宁王也是恭谨有余,奉承不足,便可想见他或许另有谋划,而不想这般早早地加入眼前这位殿下的阵营。
徐氏一心想着让女儿嫁入高门,却全然没有考虑到整个江家在睿帝立储一事上的立场,怎不让江老爷气恼。
只能说这大概便是作为女人的悲哀,若不是前世为了辅助陆梁平步青云,她大概也不会将眼光放到政局,而只是在后院的一亩三分地中营营汲汲。
“表妹的惊采绝艳称冠江南,怎么能说是献丑呢?姨母真是过谦了!殿下,您说是吧?”
徐渐见宁王,江老爷都不开口,徐氏笑得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