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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林婉清突然开口,“动手的不是阿忠,是我。”她抬起手,展示手腕上的淤青,“他挣扎时抓伤了我,我一气之下……”她的声音渐低,“电线是从金世金融的仓库拿的,常宝凤以前领过,这样就能把嫌疑引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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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嫁祸给你妹妹?她帮你洗钱,你却想让她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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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贪心!”林婉清突然尖叫,“她说要拿分成,要买房子结婚,甚至想取代我在丈夫身边的位置!”她喘着粗气,“反正她没见过我丈夫,警方只会查到她和郭建峰的关系,谁会想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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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故意留下红裙、耳钉、转账记录,”李明摇头,“但你没想到,常宝凤真的委托郭建峰理财,50万是干干净净的投资款,反而洗清了她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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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的肩膀垮了下来,仿佛所有力气被抽走“我以为万无一失……郭建峰这个傻子,死到临头还说‘看在婉清姐的份上,放过我’,他到死都不知道,我才是那个要他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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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林婉清低头盯着自己的珍珠耳钉,突然伸手扯下扔进垃圾桶“这对耳钉是他送的,说什么‘配我的红裙’,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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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知道吗?”李明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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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林婉清冷笑,“他只关心煤矿的钱什么时候能洗白,连我妹妹的存在都不知道。”她突然哭了,妆容花得一塌糊涂,“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在外面养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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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林婉清终于交代完所有犯罪细节。李明看着笔录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想起郭建峰办公桌上的情侣表——原来“j”不是“建峰”和“宝凤”,而是“建峰”和“婉清”。这个发现让他一阵反胃,为郭建峰的愚蠢,也为林婉清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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