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不是她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她不想因为生孩子耽误自己搞事业,唉,我真是头疼,我要是自己能生,我早生了,我真不麻烦她。”
艾米说:“但您还是很体谅她的。”
陈先生说:“我也是没办法,我们两个,我始终都是以她为主,我当年来牛津,也是为了她,如果她那时不来,我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英国来?我当时是放弃了安稳舒服的国企办公室工作不要了,跑来这里从打零工开始。”
艾米说:“您也为太太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陈先生说:“放弃事业倒是谈不上,我那也不算什么事业,就是份工作,不过今天看也是个好工作。但是当时来了,是打算她学完以后留下来的,谁知道我们在这里十年了,她又变卦了,非要回去不可。”
艾米说:“是呀,陈太太也是好奇怪的,为什么她突然想回去?完全是因为有非常好的工作机会吗?”
陈先生说:“是啊,她就是要忙,要闯出一番事业,我呢,就是必须服从她的选择,一直是这样。我估计呢,我早晚得回去。她不回来的话,我怎么可能一个人留下?这个事情对我,几乎没有什么选择。”
艾米说:“也就是说,陈太太在哪里,您就在哪里,是吗?”
陈先生点头,说:“是啊,我以她为主,我习惯了,她也习惯了,她在哪里,我们就都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艾米说:“我怎么觉得,陈太太好让人羡慕哦,有你这么贴心的先生。”
陈先生笑了笑,说:“她要是能和你这样想就好了,人家可不觉得我贴心,人家觉得我是没出息、没本事的小男人呢,只能跟在她腚后面,哦,就是屁股后面转。”
陈先生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醉酒后反思冷静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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