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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二婶撒谎不打草稿,愣是将在家躲懒的那两个老人说的勤快到天上有地上无。
又将这几十年来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件“父慈子孝”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打亲情牌,说的好像大房这一场伤病,连累老宅颇多似的。
潇潇听得忍不住白眼连连,惹得宋氏避开宁二婶目光不断瞪她。
不过,那份被宁二婶稍稍勾起的愧疚也在女儿耍宝下显得不值一提。
宋氏的父亲是个老秀才,又对她颇多疼爱,所以小时候也是读过书的,不至于被忽悠几句就叫人牵着鼻子走。
奈何她虽然不同于一般农妇,却也是个将“孝”字放在头顶的传统女子,要是宁二婶一来就打亲情牌,说不准她还真要触动几分。
可想着她方才那一通难听的咒骂,再瞧着女儿那调皮的模样,她忽然就愧疚不起来了。
甚至还能在宁二婶叭叭的时候更多想起女儿的话。
潇潇这几天逮着机会就给家人洗脑——
“在宁家的时候,咱砍柴喂鸡,洗衣做饭,爹和二哥天天下地干活,那其他人呢?家里还有别的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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