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敏感,偏生张临功还配合的极好,手指捏着红枣戳弄花穴,肉茎在屁眼里伐挞侵略,搞得路郁摇动屁股,仰着带泪痕的脸浪叫连连。“相……相公,慢些啊,唔,轻些,要,要出了,啊啊”,张临功以为路郁是前头要泄了,还故意加快速度用肉棒去捅高热的甬道,没想到手掌突然一热,满手的湿意,路郁的花穴还在小幅度高频率的抽搐,黏热透明的花液喷了出来。
“娘子好骚啊,水真多,啧啧,真甜,好喝,哈哈哈”,张临功索性将手指拔出,顺着指根将刚刚的花液舔了个净,还不肯安静地吃,偏要故意舔的作响,然后伸到路郁脸上问他自己的淫水香不香甜不甜,实在是流氓,实在是可恶。手指骤然离场,反倒叫被撑开了的屁眼有些不适应了,路郁悄悄地迎合张临功的抽插摇动屁股想吃的更多更深,“娘子好贪吃啊,刚才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为夫的囊袋都要叫路路的骚屁眼吃进去了,嗯”,张临功故意羞臊路郁,却也是真疼他,大肉棒更加卖力地插弄顶将起来,肚子上的肥肉和路郁浑圆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又肉欲又色情,情浪滔天。张临功扶紧路郁被撞得乱晃得腰肢,一只手伸到两人连接处,重重的摸了一手滑腻,嘶啦一声扯开了路郁的前襟,两颗被开发透玩烂了的乳珠立即就挺了起来,路郁觉得自己真像个婊子了,撅着屁股,坦着胸。不,连婊子还不如,婊子至少还有给钱的恩客带进一个密闭的房间。“呜,昂”,属于兽类的鸣叫声突然响起,两人俱是一顿,原来是隔壁栏里的马睡醒了,拱着脑袋要找草料吃。许是两人就滚在干草堆里,身上沾了味儿,那马儿竟直直舔上了路郁的胸膛,粗糙厚实的舌苔重重卷过路郁的乳房,舌苔上呃倒刺甚至刮到了兴奋的乳头,将黏哒哒的口水全糊在了路郁胸口上。“嗯,呃,好痒,嗯,相公,叫他过去啊,莫舔了,破了,唔”,超出自己常理的陌生刺激快感让路郁失了神,一面推拒一面又沉溺。可惜马儿听不懂人话,只觉得那两颗凸起很是美味很有些意思,卷着舌头舔个不停,还要凑过来咬,吓的路郁直打颤。“畜生,我的人也敢肖想,待会儿爷自然让你吃个够”,张临功驭马有术,扔了把草料又吹了几句口哨,那马儿便乖乖掉头吃草去了。路郁惊魂未定终于安下心来,心里还觉得张临功厉害,全然没听到张临功后半句说了什么。
张临功揪过路郁被舔的湿热的乳头,上面还有些畜生黏腻的口水,这让张临功极其不爽,恶劣地拿指甲去刮路郁的乳孔,肉棒也故意顶着路郁的腺点戳弄,路郁被这近乎惩罚的蹂躏肏弄的哼叫起来,但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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