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媒缔良缘,海枯石烂情不变,天涯海角也待你回还……”,“好,好,唱的好”,一场戏唱到最精彩处,底下的看客也起坐鼓掌叫好,路郁也被张临功折腾的生生用花穴高潮了一次,虚软地瘫在张临功肥圆的肚子上。“好,好,妙极”,张临功手在路郁屁股上打的啪啪作响像是鼓掌,连说了几句好,不知道是在夸戏唱的好,还是别的什么。“娘子的小穴可真漂亮,流了水儿就更美了,又软又艳”,“相公,相公,后头塞不下了啊,不,不行的”,路郁感觉后穴抵着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张临功使者劲儿竟是要往里面塞,“你看看,可以的,这不是塞下了吗,娘子穴里可是连孩臂粗的物件都吞过呢”,路郁不说话了,想起上次被大毛笔肏的事情,又羞又怕。张临功又拿起桌上一颗核桃将路郁的屁眼撑开,往里面推进,核桃虽不似干枣大,但坚硬且表面纹路众多。“啊,慢些,唔,抵到了,嗯……”,张临功按揉了一把路郁的腰,害得路郁如坐针毡扭动屁股,两颗核桃在屁眼里摩擦起来甚至发出咯吱的摩擦声,靠里的那颗被挤得更进去,被磨圆了些的尖头正正顶住了路郁的腺点,敏感脆弱的腺点遭了这坚硬且没有生命的物件的挑拨,路郁顿时痛苦又甜腻地叫出声来。
张临功只消抵着外面那颗动作,便能带着里面那颗玩弄起路郁的腺点,弄的路郁浪叫着扑腾双腿。“相公,遭不住了啊,把核桃拿出来,路路受不住的啊,这么多人”,外面人声攒动,路郁甚至隔着帘子隐隐绰绰能看到对面看戏的人,可自己却被压着亵玩,连叫都不敢大声。“娘子脸皮总是这么薄,大家都忙着看戏,没有人注意这儿的,嗯”,张临功咬着路郁耳朵,手里把着路郁翘起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用粗粝的指腹蹭敏感红嫩的呤口,或捏揉半硬不软的囊袋,拿在手里把玩。路郁屁眼被塞着,前面被玩着,阴茎激烈地颤动起来,将要泄了,“唔,相公啊”,路郁埋在张临功怀里,白浊簌簌落在张临功拿过的帕子上,光滑绵软的丝帕包着阴茎被射的满满当当,脏了。
好戏将尽,佳人困靡,张临功紧紧搂着路郁的腰,几乎是将人抱着走,到了那后院,路郁两口穴里还夹着东西,极不自然,有衣服做掩,倒也无人注意。“娘子,相公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嘿”,张临功带着人离开了喧闹嘲杂的大厅,只隐约听到看客们的掌声或喝彩声。“到外面守着,别让人过来”,“唉,谢谢张老爷,小的领命”,马厩管事的是个四五十岁的老鳏夫,从前刚来戏园子做事的时候,张临功喜欢这边一个角儿,就常常听了戏散了场,搂着自己姨娘到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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