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裁缝铺的老师傅了。“还请夫人快些,量完之后老夫还得画衣服样子,贵夫人们要求总是多些”,路郁还在回想寻常裁缝量尺寸都需要脱衣服吗,但张临功根本不给路郁多想的机会,已经利落地把路郁腰带解开,外衫一拉掉在地上,只剩雪白的里衣。“现在,现在可以量了,相公,快些,这里面有些冷”,路郁心里羞的身子发热,但又担心张临功再脱他衣服,何况这货柜里有冰,说冷也不算骗人。“夫人可折煞老头子我了,不过这衣服不脱恐怕是量不准的,还请夫人配合些”,张临功眯着眼,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来,直勾勾地看路郁,手里的尺子无声地打在另一只手上。张临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路郁,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思,看的路郁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抖着肩膀,颤着手将绢丝暗纹的里衣带子解开,但因为紧张抖了几次才解开,然后是亵裤。路郁像一只刚刚被剥出来的嫩花生仁儿,这数月在张府吃穿用度都不同往日,被养的极好。圆润白皙的肩头还有少年人独有的单薄,纤细的锁骨缀在莹白的胸膛上面,随着呼吸起伏凸显,像振翅的蝶,微微鼓起的胸脯上两粒饱满艳红的乳头在瑟冷的空气中挺立着,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上下起伏,甚至能看到乳孔的张合。张临功目光不措地盯着自己越发水灵的小娘子,心里涌起一阵变态的欢喜。
“啊,呼”,冰冷的尺子骤然被放在了两颗乳珠上,还被恶意地按了按,压出白色的痕一放开又立马变成红色,乳头似乎变得更大了。“相公,量,量好了吗”,路郁缩着背,想离那尺子远些。“啪,站好了,还请夫人配合些,别叫老头子我为难,砸了我这老招牌”,张临功用尺子打了一下路郁的奶子,像是惩罚他的不配合,掰正了路郁的肩膀,叫他挺起胸膛来。尺子薄薄的边楞不偏不倚打在路郁右边的乳头上,尺子是冰的,但打过的地方却火辣辣的,换来路郁一声痛呼。“夫人这奶子倒是骚的很,老头子可是没逾矩,夫人就叫的这么放浪,旁人若听到了,老头子这张脸可是没地搁了”,张临功恶人先告状,生生害得路郁将到嘴边又痛又爽的呻吟化作了眼里的春光含怨。张临功惯是吃路郁这双含情眼的,登时欲火就勾起来了,一双三角眼像双钩子凌厉地逡巡路郁白嫩姣好的身体,手上却是又狠又下流,一点不闲着。“啾啾,啧……,啾啾……”,“啊,嗯……相公,别弄,别弄了啊,外面,外头还有人哪,别作弄我了”,张临功捧着一对绵软小巧的奶子,又捏又揉,嘴里还贪婪又用力地吸着两颗与冷空气接触极速挺立起来的奶头,故意发出羞人的水声,有些粘腻的涎水将红色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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