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池田翘起腿,从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一盒睛致的雪茄,悠悠然然的抽出一根,哧地点燃后,像是没有听见友马的哀求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但是男人却明白池田的意思,他以仍上着友马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友马压在身下,然后,他小心地调整着他俩的位置,以方便池田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友马被蹂躏的后xue。
“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友马淌血的后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着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他的姿势,然后,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睛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nei……。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睛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后,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着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
!──砰!男人离开后,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迭放着睛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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