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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抽完了,池骋问她:“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佘嘉欣抬手戳他胸口,被池骋一把抓住手指,“这么猴急。”
池骋低低地笑,他笑起来只牵动一边嘴角的,又坏又邪。
“你不是就为这个吗?还是想做我条女?”
佘嘉欣把自己手抽回来,“记得带套来我房间,我不喜欢酒店的。”
两人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什么。
池骋暧昧对象多的是,他偏不谈恋爱。
佘嘉欣长得好看,明知道她婊,他就喜欢她婊里婊气,不会纠缠。
两人说好以后,佘嘉欣就老实了,不再撩拨他。
池骋并不心急。
等到11点老师查过房以后,他才去洗澡。
池骋洗完澡出来,刻意留了胸口的水没擦干,浴袍松垮垮地露出来胸前一点儿风光,隐约还能看见胸肌的轮廓。
头发吹得半干,吹蓬了发根,又用啫喱把半湿的头发抓得凌乱,硬生生整成湿发效果。
池骋把冈本的盒子斜放在睡袍口袋里,露出来个尖儿。
就这么风搔地下去了。
他们之前有去佘嘉欣房间里玩,池骋记得是哪间。
然而池骋刚在佘嘉欣门口摆了个pose,要作势敲门,就听见隔壁的门开了。
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