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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林宛如胡‘乱’思考着问题,心不在焉。
手指被玫瑰‘花’杆的刺扎伤了很多伤口她都毫无察觉。
一只柔和的手拉过林宛如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他的另一只手心,抹上‘药’又给她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她记得,曾经有一次做水果拼盘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给她包扎伤口的,很心细很温柔。
“宫铭。”林宛如苍白无‘色’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向宫铭,“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宫铭满脸温和,只要任何人看到他的笑容都能被他那种暖暖的阳光所感染。
“你想事情想得那么入‘迷’,手上那么多刺伤你都没发现,如果我再不出现,你这双手恐怕就全都是伤口了!”宫铭轻轻笑了起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林宛如额尖的发丝。
抚着抚着,他竟然不愿将手离开她的脸庞,指尖从她的额间滑至她的侧脸,那样的*爱是他压抑已久的对林宛如的喜欢,有些不受大脑控制的对她*溺。
林宛如不断后退着躲避宫铭温暖的手掌,“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逃出这样奇怪的状态。
她不想与宫铭靠近,只不过因为他对自己那么好,有种感恩的思绪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婉拒绝着他,而非直接‘性’的将他赶走。
只可惜她还在想着怎样让宫铭对自己死了这条心的时候,这一幕却被炎天尧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底。
炎天尧的黑‘色’法拉利停在马路对面,他侧着头看向片场里的那两个人,一双手紧紧的握在方向盘上,指骨凸显,渐渐的越来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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