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难事。由于侯府就她一个女儿,侯府夫人自然宠得像宝一般。每次喝药,必要准备好蜜饯儿和甜糕,她才会不情不愿地喝药。
白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无奈地将药碗递过去,“太子殿下吩咐过了,若是姑娘不肯喝药,他便叫手底下的侍卫动手了。”
时倾意接过药碗,一滴清泪滴落在药汁中。今非昔比,裴亦寒再也不是那个因为她是侯府小姐而不得不哄着她喝药的小侍卫了。
做了几番心理斗争,她屏住呼吸,将那药汁尽数喝下。
苦涩的药汁顺着咽喉直入胃部,搅起一阵翻腾。
时倾意忍住那苦意,将药碗递给白芷。
“时姑娘好生养着吧,有事唤我。”白芷将药碗和药炉收好。
“好。”
太子别院内。
“处理好了?”裴亦寒负手而立。
“处理好了。”影一站在距离裴亦寒不远处,汇报道。
裴亦寒看着别院里来得正盛的腊梅,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开口道:“按照太医的方子,每天按时拿药。找个人去缀锦阁看着,确保她每一副要都按时喝了。”
“是。”
“告诉钟公公,就说是我的话。等她好了以后,直接安排到我那里。”裴亦寒脑中浮现出那白皙如瓷,看上去一碰就碎的人儿,“别让她随便折磨折磨就死了。”
“是。”
虽说那太医的方子着实苦,但效果极好。
时倾意连着喝了几日,便觉得身上无不适之感了。
“白芷姐姐,我好多了。今日的药,就免了吧。”时倾意拉住白芷的袖子,颇为可爱的晃了晃。
白芷看着时倾意一双鹿眼中满是期待,心一软。可她又想起太子殿下的冷脸,着实有些为难,“恐怕不行呢。”
“这药,定要吃吗?”时倾意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白芷看了看四周,伏在时倾意耳边说道:“太子殿下那边派了人来,说是要检查你是否按时喝药。”
“好吧。”时倾眼底含愁。
又连着灌了几日的药,时倾意终于可以不必在喝这药了。
“太子殿下让我直接带你去找钟公公。”白芷道。
“钟公公?”
“钟公公是先皇后身边的大太监,如今太子被寻回,便成了东宫的统领太监。”白芷边走边解释道。
“原是这样。”时倾意点了点头。
白芷带着时倾意来到太子府前院,对着正指挥匠人搬弄花草的一位年长地太监行了礼,“这位便是钟公公。”
“见过钟公公。”时倾意微微欠身。
钟应顺抬眼看到时倾意,语气平静,“你以后就是殿下的贴身宫女了。如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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