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狗,哪个就最给自家的男人长脸。
秦峪解开项圈的连接扣,扯起娇淮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把勃起的紫黑鸡巴插进了他湿热的嘴里,挺腰在他的口腔抽动。
“唔……呃嗬……”
耻毛怼在脸上,娇淮的脸颊被沉甸的囊袋甩的发红,他干呕着把鸡巴吞的更深,缺氧使娇淮脸色发红,他流下口水晃动挣扎,狼狈不堪。
娇淮的出身也不是很好看,他是红灯区最下贱的厕所便器生下的孩子,那是个女人,每天被锁在红灯区的公共厕所敞开逼让他们往里射精射尿,无论怎么对待也没人阻拦,每次也只需要50块钱就能玩弄这个破鞋。
生下的孩子却长成了区里最漂亮的雏妓,柔韧度极高的身体,随意拍打就会泛红的雪白肌肤,能发出小兽呜咽般脆弱的哀叫,长了逼的双。
这简直就是为了施虐狂诞生的性玩具。
“所以呢?他会什么?”秦峪不耐烦的问,“漂亮的蠢货多了去了,一个杂种也要往上推?”
老鸨嗬嗬的笑了起来,他说:“秦爷,他的存在就是他的优越之处。”
漂亮的美人躺在床上,逼红肿高翘,小腹还有些刚扇完的鞭痕,一看就是老鸨勾引人过来,又因为价钱谈不妥把人赶了出去。
秦峪甩动鞭子,用力挥在了伤口最多的地方。
“啊!!!”
苍白的身体抽搐着,美人抓着床单不停痉挛,他吐着舌头尖叫,逼喷出大股的水,他还是袒露着逼,唯独小腿抖的厉害。
啪!
还是那个力道,还是那个位置。
美人浑身抽搐,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逼间喷出的液体像失禁一般迅速染湿床单,他的脚尖绷直,身体染上绯红,他瘫在床上,吐着舌头半睁着灰色的眼眸。
他依旧大开着腿,露着被抽烂的逼。
那两鞭子好像抽在了老鸨的心头,他声音都在颤抖,“您看,这还是没用药的,晕都没晕,就能喷这么多水了,你要是带回去下点药,熬一夜都没问题,这逼,紧的要人命呦。”
“这杂种叫什么?”
“娇淮,娇弱的娇,水做的那个淮,我特意请大师算的名字,配他。”
“娇娇,”秦峪一手揉着娇淮的胸,一手卡在他的下颚逼着他吞的更深,“你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阴蒂拉扯开扯的发痛,娇淮的腿都在抖,乳头被秦峪用指甲揪扯,娇淮闭上眼睛,吸吮嘴里的鸡巴流出口水,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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