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色暗淡,凭借着假的通行证,李黄河从北边出了城,来到运河边,下车准备去码头跟侄子汇合。
两个高丽小伙子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了他的后背,砰砰两枪,李黄河倒地不起,车夫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朱尚树回头恶狠狠地盯着车夫,抬手就是一枪,枪响了,车夫却还活得好好的,开枪的人胸口心脏处却插着一把飞刀,鲜血顺着刀上的血槽往外喷,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人石大奋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了侦缉队,20多里地愣是一气都没歇。
李令志跑过来把李黄河扶起来,二人上了一艘渔船,向东南方向划去。曾经的一代枭雄,众叛亲离,最终苍凉收场,率部投敌的举动成了他一生的耻辱,虽然罪过极大,其义气之举也颇受称道,更是在后来的清算中给自己赢了一条命。
后来,丧失了兵权的李黄河虽然逃离了日本人的暗杀,生活得却很不如意,他的老司令王黎明后来弃暗投明,解放后成为省城的一位高官,二人偶然相遇,此时的李黄河贫困潦倒,王黎明顾念兄弟情谊,不忘当年偷送给养的事,经常接济李黄河,后者在愧疚和悔恨中度过了余生。
刚从皇协军司令部出来,瞎狗子就遣散众人,独自去了警察局,跟那里的管鹏局长去学打麻将,一直玩到天亮,回到维持会就躺在长椅上,在风扇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把他拽起来的是皇协军第五军的军长陈昌森:“哎哟大兄弟,大白天的你咋还睡呢?”
瞎狗子揉着眼睛,看清来人之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原来是陈军长,你叫我啥来着?”
“大兄弟!”陈昌森叫完之后,马上虚张声势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错了错了,你是我大哥!走,云龙山上,咱们去磕一个!”
瞎狗子连连摆手,他怕遭雷劈。本地江湖人拜把子都喜欢去云龙山的兴化禅寺门口磕头,说一些同生共死的话,割破手指头喝血酒,搞得像梁山结义一样,到头来,发现坑自己最狠的往往就是拜把兄弟。
他掏出烟,点燃了,到院子里往地上一插:“行了,就在这里意思意思算了!繁文缛节,能省就省!”
两人往地上一跪,正要说台词,门外又来一人,提着两盒糕点,看到这一幕,马上就不乐意了。
来人是第六军的军长张向峰,他是来履行承诺的,你要来拜瞎狗子当老大。
这俩人还真能放得下身段,都已经40多岁的人了,甘愿拜一个20岁出头没几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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