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他不想发起统一国家的战争。不忍看见百姓因战争流离失所,所以才闷着头忙建设。”
“文楷啊,迂腐之人不能成大气候。只有像孙先生那样先谋求统一全国再搞建设,季陶你要劝劝他,文楷太理想化了。”
戴季陶一听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胡文楷太能伪装自己了连介石也认为他没有野心。听蒋志清这么说顺势能猜摸到孙先生对文楷的看法。
胡文楷经常说兄弟之情是私人交往用的,大是大非上必须将整个团体利益放在第一位。看情景对介石有些事还不能透露过多。
“介石,文楷太关心民生不在注重形式,劝也劝不了,这次和孙先生会谈说实话党内意见并不统一,民党要是一直这样算计别人,这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赞助了。”
蒋志清放下筷子说:“季陶你也是知道的,孙先生只是让我约文楷,党内决策我是参与不了。”
“介石你可以将我的话转达给缪先生,缪先生会向孙先生反应的。”
“嗯,我知道怎么做这个你放心。季陶你在浙江怎么样?”
“怎么样?明天我带你转转,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戴季陶乐呵呵的说。
吃完饭后很久胡文楷才从楼上下来,递给蒋志清一只公文包说:“介石兄,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一把小巧的勃朗宁和两根金条。送你的几套衣服已经放在你房间了。”
蒋志清没有推辞接过公文包说:“文楷谢谢你。”
胡文楷安排道:“都是弟兄没有必要谢的。季陶兄你带介石兄去房间去洗漱。”
傍晚梅清松古斋内三桌酒席已经摆好,戴季陶气愤的走进静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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