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粉妆玉砌,眉眼秀丽。
冷寒生从不把皮囊放在意里,偏生只觉璇儿清秀可人,兼以月华楼数年调教,仪态言行均可心可意。
同他叙话,那乖儿只羞羞怯怯、点头摇头,倒恰迎上冷寒生不喜聒噪。
璇儿怀抱瑶琴,婉婉落座。
抖搂衣袖,露出十根纤纤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响起,悠扬顿挫,如高山,似流水,潺潺铮铮,妙韵天成,音律弦索技艺精湛,笔墨难书。
冷寒生暗道此子妙绝无以加矣,寻思良久,提议带回府中。
老鸨闻言面色改常,问故,原来这璇儿仍是个雏,计划着下月挂牌出去。
冷寒生晓得她忌讳,应允先予她二百两银子,下月前按约定之日送回,又承诺完璧归赵,届时多补二百两予她。
老鸨俩眼珠子勾进白晃晃的银子里,满面堆笑,旋即放人,再不多发一语。
那冷寒生原先住宫里头,镇上备有一处宅子,偏僻幽静,本想过去小住,遂带璇儿一同去了。
且说这冷寒生欢喜璇儿文静恬淡,时时带在身侧,或令他弹奏,或教他练字读书。
那日带去镇上同游,璇儿花月丛中长大,何曾见过外头事物,今番见了,一双大眼仔细看不过来,见甚奇巧玩意儿均要摸一摸,问一问。
冷寒生含笑看他一派纯真无邪,自是有问必答,而璇儿也是愈发粘他。
这二人朝夕相处,两厢迎凑的,终越了界。得了趣便时常闭门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莺燕之乐。
眼看一月期限将至,冷寒生许是蜜里调油冲昏了头,竟把此事抛去了九霄云外。
那日他回宫里办事归来,管家徐伯慌走上来,禀告说璇儿教一波人强抢了去。
冷寒生方才恍然忆起,由不得细问,旋即上马喝道而去。。
且说那璇儿给拴缚回楼里,方进屋老鸨便把人三两下扒光。
只见前后两处穴红彤彤如小嘴般微蹶着,登时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连串耳刮子,打得璇儿一阵晕眩,白皙如玉的脸蛋霎时肿起来。
鸨儿继又背恩昧良、贼赔钱货的骂将起来。
骂完嫌不解气,龟奴递上鞭子,狠命抽了数下,白生生的身子皮开肉绽,又几鞭下去,鲜血淋漓。
璇儿原先咬紧下唇硬挺着,终是捱不得,放声大哭,哀求不休。
别个小倌看不过眼,发声求情,也挨了一鞭,只得噤声。
良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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