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伴读,亦未收敛分毫。
可偏生太子一头栽进去,叫他这时而横眉冷对,时而万般旖旎的情性迷得是神魂颠倒,全然不省,得了甚稀罕玩意儿都献宝似的送到聂怀清跟前,只为取美人欢喜。
幸而聂怀清也是知情解趣的主,与太子一拍即合,情投意洽。
只那聂怀清醋劲忒大,断容不得纳妃,抑容不下他人侍寝(此处经于公公证实,聂怀清出嫁后几无一日罗帏影只)。
聂大美人儿恨不得爱人一双眼片刻不离己身,倘侧目半分,定掀起醋海翻波,倾樯摧楫……
冷齐风扶额叹道:此画乃朕生平首幅丹青作品,委实意义非凡,留它下来绝非对画中人存有丝毫惦念。朕身心全叫怀清你拴缚定了,切莫错恼。
语毕,将画卷好,搁在聂怀清手中,幽幽道:
也罢也罢,恁些年朕一心在你身上,凡事无有不依你,你若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只管拿去烧了便是。
聂怀清使性掼地上,冷道:哪个稀罕这区区旧画…
语气不佳,而神色稍霁。
冷齐风见状顺势牵过手来,令聂怀清坐腿上,隔着袍子摸他未满四月身孕的小腹,心疼怪道:
怎的这般胡闹?仔细冻坏了朕大小两个宝贝。
说罢,捏了捏手,只觉冰凉凉的,放着手炉不用,扯开黄袍衣襟,将聂怀清一双冰手搁心口上。
聂怀清缄口不语,心中受用得紧,先由他烘一会儿,后舒颜一笑,抽出手来自行扯开寝衣。
里头竟不着片缕,堪堪袒露一身冰肌玉肤,碧眼秋波潋滟,搂定冷齐风脖子欲与其亲热。
冷齐风熟知爱人天生媚骨,人前骄矜,人后放浪,每每行那莺燕之欢总勾得自己心窝子痒,恨不能一身精血俱化在这妖精身上。
而今珍馐到口,岂有缄口不用之理?
当下含住聂怀清递上的软滑丁香,与其亲嘴咂舌好生亲热。
手上也不闲着,揣摸一双白馥馥莹玉般香乳把玩。
妊娠期间丰润异常,只觉沉甸甸坠手,乳尖乳晕皆红殷殷、蓬鼓鼓,以拇指食指夹紧揉搓一番,身上妖精旋即在耳畔跟猫儿似的细细呻吟,吹气如兰,撩人心弦。
冷齐风原先顾念他腹中胎儿,一连数月休停房事,当夜也不知怎的,终是克制不住腰间那物事起兴。
揣摩良久,解开裤带,令他拿玉手拢着。
而聂怀清亦是旷了数月,私处难免紧窄,见那话儿狰狞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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