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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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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证据,跟你们没有关系,我乃是为太祖爷和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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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法司主官冷哼,眼神桀骜,“你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为太祖爷和陛下分忧?你们西厂,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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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确实一脸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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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辽东犁庭女真,在大同对碰蒙古的战斗太监,岂会怕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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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自信且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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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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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敢杀的人,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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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敢管的事,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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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破不了的案,我西厂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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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你们管得了的我要管,你们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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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够不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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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法司主官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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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你好大的口气,我们可是三法司,我们现在要求你把丘濬和刘文泰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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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冷笑,“好啊,那你们先去问问太祖爷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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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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