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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个季节天气多变,小孩子感冒发烧很正常。我给她打了一针,回去你们再给她吃点药就没事了。”
“谢谢你,医生。”
俩人回到家里,丁晓曼在屋内哄着女儿睡觉,而舒柏寒却坐在客厅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姿势一直未变。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的哥哥有没有过去?还有一点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没有留下电话号码?舒柏寒你再想什么?难道你想继续跟那个女人联系吗?别忘了你是家室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想?
舒柏寒的内心好像有俩个恶魔一般,在打仗,以至于舒柏寒内心打乱。
“柏寒……柏寒……”
舒柏寒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丁晓曼,“恩?萱萱睡了?”
“恩,萱萱睡了。先喝点热水吧,今晚在饭局没少喝酒吧?对不起,你这么辛苦还要麻烦你来一趟。”
其实小孩子感冒都是经常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女人天生多愁善感,总是会往坏处想,然后自己吓自己,一下子就没有了嘱托,所以才会打电话叫自己的丈夫过来,因为那会给她安全感。
舒柏寒从丁晓曼的手中接过水,笑着道:“没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他们是一家人吗?讨系狂亡。
看着舒柏寒,丁晓曼紧张的攥着衣摆,咬着唇瓣,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柏寒,你的外套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
“哦,可能是刚才着急赶过来落在车上了。”舒柏寒随意的撒了一个小谎。那件外套,他自然知道在哪里,只是他不能说。害怕丁晓曼会胡思乱想。而且丁晓曼是一个好女人,他不想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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