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于“可知”、可以“推论”的。
这不是适带来的改变,适只是墨家的修正分子,而他当初投身墨家的时候就源于墨家有极大的改造空间和内部的一整套逻辑体系。
之前有人说天命不可知,有人说天命玄奇非人可晓,也有人说当年武王伐纣知晓天命的人已经随着殷商的灭亡而灭亡,也有人所当年武王问箕子微子天命事随后重病不起……
当年彭生曾问墨子,你说什么说知天志之术,难道未来是可以知晓的吗?未来的事,不是你们的说知之术可以知晓的。
墨子反问道,假使你爹妈马上要死了,一天之内你要是能赶回去他们就能活。现在距离假使百里,一匹马、一头牛,你认为你爹妈是死还是活?你爹妈现在是又死、又活,但死活取决于你的选择,你怎么能说未来不可以知晓呢?
墨家尤其重视“推论”,因为墨子认为“言足以复行者,常之;不足以举行者,勿常。不足以举行而常之,是荡口也。”
也就是说,任何一个想法,能做你就宣扬他,不能做你却宣扬他,那就是胡扯。这是用来抨击儒生的,因为墨子认为儒生那一套听起来很好,但是没有实际的操作性,不可能做到,所以听起来再有道理那也是胡扯。
这些东西,被适修正了之后,墨者们对于逻辑推理极为重视,而历史本身是有逻辑可寻的,这就是墨家树立的史观,导致了更为玄奇的“历史”和“政治”有时候也是可以推理、知晓未来的宏观走向的。
现在齐墨战争结束之后的天下局势,需要一个推理,一个推论,由此才能确定墨家的下一步走向。
适之前的推论都是在说齐国不可能强盛了,这是为了说服高孙子支持他看起来更为温和、有些投降主义的撤军做法,安抚泗上的激进派年轻人。
现在那个人提出的问题,适不想要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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