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田和田午这个大敌解决,民众和贵族、贵族和国君、国君和民众的矛盾就要成为田剡面对的大问题。”
“现在我们知道了一件事,田剡害怕了民众的力量、我们在临淄的手段让他恐慌,所以他选择了和田和妥协。那么,他就必须要借助贵族的力量,贵族凭啥支持他?”
“就凭他喊几句为了齐国社稷的口号,贵族们就血脉贲张高呼万岁奋不顾身?”
“诸位同志,醒醒吧,春秋大义的时代结束了,真正的求义尊礼而不求利的‘贵族’都快死光了,绝户了。”
“得有利益!他敢动齐国的全部贵族吗?他不敢动。”
“他敢争取齐国的民众吗?他不能争,他比我们更利天下吗?他真要是处处都为了民众,我看就可以称他一句田剡同志了,真要那样我们还怕什么?真要那样,他也不至于害怕民众约束他而选择和田和妥协。”
当说到可以称呼为田剡同志的时候,在场的人都笑了,不少人暗暗擦了把汗,想到刚才适和高孙子的面红耳赤针锋相对守株待兔和刻舟求剑,这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他们也笑的很开心,希望摆脱一下刚才的局面。
适伸出两只手道:“假使左手是民众、右手是贵族。他不如我们左,所以没法争取民众;他又不想右,因为右边注定的君权旁落,田氏是政变起家的嘛。”
“左右摇摆,不可能做到左右都支持,反而可能导致左右都反对,只剩下一些不关乎左右认命的人。”
“这样一来,我看他能做的选择,就很少了。”
有些话可以当笑话,但有些话却在成为笑话之后会有极大的影响,适在这个场合用左右手做比喻,只是无心,但只怕听者有意,对于左右这个词汇或许会赋予新的含义。
不过此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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