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机会。万一没有这个机会呢?”
适心道,你这是机会主义啊,可他憋在嘴里,问道:“这种策略,很容易出问题。”
“就说个最简单的,一旦我们没有立刻战胜魏韩的野战主力使得各国诸侯干涉,那么我们就危险了。齐人向西、楚人向北、魏韩拖着我们,周天子借此号召诸侯,我们的事业就要危在旦夕。”
“确实,你的想法听上去有机会,但却并没有考虑现实的矛盾。”
适看着高孙子,郑重道:“你说,局势在变,可你不也是在用现在的局势,考虑五年十年之后的事吗?你难道不是刻舟求剑吗?”
“我们占据齐地,必然是三晋恐慌、楚人慌乱。到时候,三晋内部的矛盾,就要让给三晋对我们的矛盾。赵人难道会看着我们占据了齐地,还继续和魏韩打死打活?”
“楚人看到我们如此野心,定然会提前清理我们在楚国的力量,甚至促成各国谋划共占泗上淮北。”
“你不能够用现在的局势,去推断之后的局势啊。”
两个人互相对喷守株待兔、刻舟求剑,其实换成适所熟悉的话,那就是高孙子认为适是右倾机会主义、适认为高孙子是左倾机会主义。
高孙子认为适高估了敌人的力量,甚至可能在为各国增强力量创造机会和时间。
适认为高孙子低估了敌人的力量,甚至可能会导致整个墨家的局面都变得极为困难。
又值此大胜之季,使得墨家上下都对各国诸侯充满了轻视,觉得既然可以两战全胜一举搞掉了齐国,那魏韩赵楚现在乱的厉害,不如充实实力过几年直接伐谋中原沃土。
适盯着高孙子,又看着众人说道:“诸位同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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