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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方法来保证钠钾电解质平衡,不是问题。用这种轮流帮忙的方式,粗陋地解释一下交相利,也不是大错。
但适并不满足,他想的是多学学墨家的学说,将明鬼、天志之类的东西,和这些科学的解释联系在一起。
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墨者,他也不担心。
墨家纵然是代表着底层,但终究还是走的太高,这种井田村社之中不太可能有墨者关注,短时间内也不怕有人揭穿。
旁边的人见了刚才的手段,也不多问,只是将适说的这些小技巧牢牢记在心里。
又不免觉得和往日听着极为遥远的墨者拉近了许多,似乎并没有那么遥远,近的很。
刚才哭泣的小姑娘听了一阵,看着逐渐苏醒的父亲,心怀感激,又连忙道谢。
适虽然此时穷的要靠兄嫂过活,却心怀野心,当然不会把这份感激变为几斤粟米这种村社农民唯一能拿出的谢礼。
故作潇洒大度地挥挥手道:“我说了,谢礼什么的就不必了。旁人以粟米、宝玉、方足布为宝物,所以旁人感谢别人也是以自己认为的宝物感谢,这很好。但我墨家,以行义为宝,并不把宝玉、钱贝为宝。”
“行义,对我墨家而言,就像是喜好吃喝的人吃了羊肉、喝了醪糟;就像是国君得到了一座城邑……你们用你们认为的宝物来谢,我们并不喜欢,那又何必呢?”
小姑娘怔了一瞬,但也很快听懂了适的意思。
想到自己小时候喜欢吃酸酸的酸浆果,别的孩子却喜欢吃甜果儿,自己认为这酸浆果是好东西,可给别人别人却不喜欢。
喜欢醯醋的人,会将醯醋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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