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凌晨4点的时候,我换下了孙天炮,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孙天炮刚刚钻进睡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篝火早就熄灭掉了。在这种绝对黑暗绝对安静的环境里,时间久了,你会怀疑你的存在感。好在不一会,孙天炮的鼾声便响起来了。
我脑子里开始了胡思乱想。想想现在的处境,对比一下高中时候的生活。感到全身虚脱,我自己也深知不是做特勤的料,平时看看好莱坞大片,yy一下自己作为超级英雄的样子,也就满足了。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站岗,心里的落差很大。
看来我是真的没有刘局、陈岩、孙天炮他们的觉悟。捍卫!捍卫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习惯,已经成为他们的生命。
清晨6点,他们就都醒了,军人的起床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孙天炮也醒了,确切点说是被饿醒的,自从昨天吃了一些压缩饼干之后,几乎什么都没吃,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喝一滴水。
水是沙漠生存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们围在一起,看着手里的压缩饼干,就觉得嗓子已经被干硬的饼干渣刮的生疼。
孙天炮愤愤的收起他手里的饼干。站起来手搭凉棚向四周望去,似乎期望能看见一方绿洲。
陈岩啃着压缩饼干,似笑非笑的对孙天炮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在这沙漠里,倒是有一些时令的野味可以吃,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下。”
“只要是别像饼干这样干干巴巴的,现在什么老子都吃得下”
陈岩听了,也不多说,他把最后一点压缩饼干扔进嘴里,努力的咀嚼着,然后抄起菜芽的八五狙就向远方走去,不一会听见砰砰两声枪响,陈岩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两个什么东西,我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大约30公分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