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啊。
一望无际的沙海,热浪滚滚,远处地平线上的蒸汽,晃得沙丘仿佛一直在摇曳,好你个死胖子,良心大大地坏了,他娘的不会是把我们给扔到塔克拉玛干了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另外四个人,我扔下伞包,向着记忆里陈岩的着陆点走去。
沙漠一直以来就属于勇敢者,是挑战极限的地方,首先是挑战心理极限,因为大多是死于沙漠的人,都是死于绝望。我背着30公斤的装备,踩进松软的沙子里,十分吃力,向着一处沙丘的后面走去。
当我看到其他四个人的时候,猴子和陈岩正围着孙天炮。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估计孙天炮这顿胖揍是躲不开了。
此时孙天炮也是痛苦的很,默默地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拱手作揖,
“我说孙天炮啊孙天炮,你丫没得前列腺炎吧,一泡尿搞的兄弟们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猴子似乎气急败坏
陈岩比较稳当:“其实不关咱们炮炮的事,即使他不尿急,估计一会楚胖子也得把咱们扔下,说不定比现在还惨,”
孙天炮立即对陈岩顶礼膜拜:“要怎么说言大哥见过世面,是文化人,这事的确怪不得我啊,”
陈岩似笑不笑,咬牙切齿:“虽然知道这事儿可能不怪你,但强忍着揍人的冲动,的确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我走到他们近前,将装备丢在地上,刚刚走这十几分钟,我的腿也有些软了,也顾不得收拾孙天炮了,骂道:“孙天炮,他娘的赶紧撒尿,撒完尿后我们开路的干活,回去剁了楚胖子。”
孙天炮拿出一个雷管防潮袋,里面装满橙黄色的液体,晃了晃,一脸无奈:“在这里,他娘的我们没带水,连他娘的水壶也没带,这点咸水资源咱们5个还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