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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暗挑大指,看不出来平日里愣头愣脑的猴子,还能有这个毅力。
陈岩放下地图,目光炯炯的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夜枭,你不是军人出身,按理说没必要来受这个罪,你来七局,是为了什么?”
孙天炮附和道:“对,对,我也有这个疑问,你小子,长得不难看,还懂音乐,不像我们这些粗人,你来七局干啥?“
我顿时觉得苦闷,无奈的摇头苦笑:“你们问我,我还不知道该问谁呢,你以为我想来七局啊,上次放枪杀人,我都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
孙天炮做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听说,刘局是你干爹啊,望子成龙,子承父业吧?”
其实我自己,也是觉得非常郁闷。对于我来到七局,其实是我极其不情愿的。
我爹张问天,在我3岁的时候就牺牲了,也压根没有母亲的一丝记忆,我是由刘局一手带大的。小的时候就被刘局带着常来七局,来到他的办公室。
刘局经常和我说起我爹,也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只和我说,我爹没有完成的事情,需要我去完成。我老爹的仇,需要我去报。
于是,从我小的时候,他就对我进行培养。近乎洗脑的培养,如果不是需要社会身份做掩护,估计读高中都是很奢望的事情。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也经历了青春叛逆的时候,不是我不孝顺,只是对于老爹的印象实在是太模糊。甚至连一张照脸都没见过。刘局和楚胖子也从来不和我说我爹那次任务的细节,到后来,那种想要复仇的**就渐渐的淡了。
读了某市的音乐专修学校之后。我才觉得,我的生活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充满了色彩。原来普通人的生活是这样的吸引我,我可以不去碰我觉得恶心的枪,我可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