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拱手朝葛衫青年深施一礼道:“这位是凌大人?小生情急多有冒犯,还望凌大人海涵。”葛衫青年脸上惊容长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对答,那豪绅刘孔河亦是做声不得,武官想要说些什么,喉咙里却是咕隆一声,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吞了回去,姜旭赫然一笑,先是朝着豪绅刘孔河与武官拱了拱手,又对着葛衫青年那什么凌大人再度施以全礼道:“凌大人,小生方才语及家父,几位便怒不可遏,不知家父缘何竟使得几位如此,或是家父曾经得罪过几位?”
见葛衫青年落入姜旭之手,那豪绅刘孔河与武官都为葛衫青年担心不已,眼见姜旭并没有加害之意,二人都是稍稍宽心,待提起姜旭的父亲姜镶,那豪绅刘孔河与武官脸上再度浮现出怒容,那什么凌大人更是怒哼了一声,那刘孔河看了姜旭一眼担心的叫了声“凌大人”,凌大人却是瞪着姜旭喝道:“你那父亲姜镶倒是不曾得罪过我等,只是其以堂堂一镇总兵竟然降贼,致使闯贼得以长驱而向京师,此等从逆之辈我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而甘心,你这贼子仗着会些诡异之技而为虎作伥,终与你那贼父有恶贯满盈之一日。”已经不觉间改变了对姜旭父亲姜镶的称呼。
姜旭脸上怒色一闪,却是咬了咬牙缓缓问道:“家父不过掌一镇之总兵,非节钺之臣,即便家父降于闯贼,亦不过使闯贼添一羽翼而已,非能左右时局之重臣,小生尝闻闯贼至大同城下,家父开西门以迎贼入城,大同因之而陷,似此何以能令几位愤恨至厮,”看着这凌大人眼中满是愤慨、痛恨、鄙夷、不齿之意,姜旭讶然问道:“莫非是家父做了什么过分之事?”
那豪绅刘孔河在一边冷笑一声,却是隐忍不住而愤然道:“说起来那姜镶也未作出何等出格之事,只是其以堂堂一镇总兵投身于贼,只是射杀防守大同西门之永庆王为闯贼献了一座大同坚城而已,只是害死了山西巡抚卫景瑗卫大人,只是代王宗室阖门因而惨遭闯贼屠戮,使得代王全府千余人无一生还而已。”
姜旭愕然道:“家父射死了永庆王?害死了山西巡抚卫景瑗卫大人?害死了代王满门?那卫景瑗倒是不曾听闻不知其何许人,只是家父与那代王相厚,家父会害死代王满门?那永庆王乃代王世叔,平素亦与家父相洽,家父与其素无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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