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又配鹿烹福王以宴群贼、遍拘官绅将吏以拷饷,杀革、曹二贼以并众,于襄阳设伪政府、于西安僭号称王以图篡政,凡此种种,诸恶不止于厮矣!其入京师,先帝殉难而文武百官多降,今尚不知其于京师有何恶迹,但以其一贯作为京师必受其荼毒。至于家父,昔日家父随山西总兵曹文昭迁大同时便与代王相识,尝带小生至代王府拜会,数年来代王对家父一直信任有加,家父亦与代王相厚,家父会降贼小生已出诸于意外难以置信,而传言家父射杀永庆王、致使山西巡抚卫景瑗与代王遇害、约降宣府总兵唐通之事,既为传言或有不实,小生亦不敢相信家父会负国至厮,故方有此行。”
三人听了姜旭一番话语不由得愕然互望,那葛衫青年连连点头道:“想不到姜公子竟能有如斯品行,又能洞悉闯贼诸般恶行,想来姜公子是不会与令尊一般投效于闯贼了”心中对姜旭再度升起好感,不自觉的又改变了对姜旭父亲姜镶的称谓,更是对姜旭用上了尊称。
姜旭点了点头应道:“不错,小生既然已经知晓闯贼之恶,又岂会与之为伍。”那武官接口道:“那你父亲若是迫于你呢?”姜旭挺胸道:“家父对小生有养育之恩,小生自认还做不出大义灭亲之举,但小生誓死不会从贼,至多离家出走今生不予谋面而已。”
三人再度惊愕的互望一眼,葛衫青年那什么凌大人颔首道:“姜公子明事理识忠奸知善恶,实属难得,看来我等方才是误会姜公子了。我等对闯贼深恶痛绝,听闻姜公子乃那姜镶之子,还以为姜公子亦如令尊一般与盗贼为伍而必定会残害我大明士绅,故此对姜公子而生敌意,刚才可是多有得罪了,还望姜公子不要见怪。”姜旭赫然一笑,对着葛衫青年再度施礼:“方才小生还不是因情势所迫,而出手冒犯了凌大人,亦望凌大人海涵。”
葛衫青年呵呵一笑:“无妨无妨,你我初次见面不知底细,此不过自保之手段,姜公子不必介怀。”
见姜旭与葛衫青年前嫌冰释,那豪绅刘孔河与武官都是放下心来,刘孔河上前两步笑道:“方才我等都是有些误会姜公子了,在下长山刘孔河,闯贼犯阙之际正于属县编练乡军,听闻闯贼派贼将郭升南下收取我山东,遂带乡兵避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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