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金戈铁马向京城（4）

星【非惠登相】、混天星等数十部合股，自徽（今甘肃徽县）、秦（今甘肃天水市）等地趋凤翔犯泾阳、三原欲澄城诣内地，其众达数十万人，孙公率部分五路合击该贼于杨家岭、黄龙山一带，俘斩二千余，降散近万人，贼引而北犯延安。孙公复于鄜州（今陕西富县）以西、合水以东之三、四百里荒山邃谷中分兵堵截，率标营兵遏其东，檄曹变蛟拒庆阳西，伏兵于三水、淳化间。贼饥而出掠食，孙公令大张旗帜，鸣鼓角以邀之，贼大惊西奔，至职田庄，遇伏而败；复走宝鸡取栈道，再中伏大败；折而走陇州关山道，又为伏兵所挫。贼三连败，死者无算，过天星、混天星并降。又逐贼邠、宁间，陷阵获其渠。河南贼马进忠、马光玉驱宛、洛之众，箕张而西，为孙公击之还走。时闯贼李自成为洪承畴所逐，乃以重兵伏于潼关南原，由曹变蛟逐贼入伏，闯贼尽亡其卒，以十八骑突围而遁，至此关中群盗悉平，时为崇祯十一年春。”【关于曹变蛟】

“其时，总理熊文灿主抚，湖广贼张献忠已降，惟河南贼如故。罗汝才、马进忠、贺一龙、左金王等十三部（即“革左五营”）联营达于数十里，欲窥潼关，熊文灿但尾其后，数招之使降，贼佯与应，要挟过当，孙公计曰：‘天下大寇尽在于此，我军出而击其于西，熊总理夹击其于东，贼不降则灭。此贼平，天下再无大贼，献贼止伏，不敢独反也。’乃引兵东向，大败贼于阌乡（今河南灵宝县西北）、灵宝山间，贯其营而东，复自杀而西，贼窘迫交困日甚，驰以文灿招降手谕上示公，言旦日且暮即就降。孙公曰：‘尔但以熊公言就抚，而日攻堡屠寨不已，此伪降也。若降即解甲而来，不烦辞说，有说辞以应即非真降，吾明日且复进兵矣。’次日孙公环甲督兵而出，行不数里，熊文灿急传檄于路，谓吾抚功已就，勿嫉吾招抚之功而害其成，纵部下自相残杀，孙公欲拒而进，又得杨嗣昌本部手书，亦如上云，孙公乃怏怏撤兵还师。然贼受诏不就抚，裹甲移兵瞰商、洛，熊文灿悔而期孙公夹击，孙公乃令部将王文清等进击，三战三败之，贼奔内乡、淅川而去。时孙公威名震中外，乃休兵长安。捷闻于朝，先帝不胜之喜，诏公叙功，先叙澄城之捷，命加孙公部衔。又以公擒高闯清屯功，再奉旨加级，今凡三晋秩，杨嗣昌格不奏。昔孙公将校数奉旨优叙，杨嗣昌亦抑而不奏。孙公屡建大功，恳请上其籍于部，杨嗣昌但言需候之。后贼破汉阴、石泉，则坐孙公失援，削其所加秩。孙公一佥都御史三年如旧，此诚杨嗣昌之故也。”【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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