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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林琳被叶湛淳抱进宫来的事,自然也就传开了。
皇帝不免也知道这件事。
听到太监的通报,他气得将手里的笔,丢到桌案上。
毛笔在桌案上滚动几下,撒下一朵朵墨花。沾染了奏章,他也不在乎。
背着手,来回地在龙案前来回走动。
“让一个……”靖康皇帝忍了忍,把“来路不明”四个字吞了回去,换上另外一种说法,“让一个身份低微的庶女进湛王府,已经是朕最大的宽容了,他都做了什么!”
怒骂一阵,心头还是不解气。他喝道:“把那个混帐东西给朕叫进来!”
叶湛淳听到传唤,犹豫一下,让林琳继续等,自己先进去。
才一进步,看到殿内空荡荡的。他心下了然,皇帝要和他说些什么了。
他板着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往地上一跪道:“儿臣拜见父皇。”
“别叫我父皇!”靖康皇帝怒得把桌上的奏折扫到桌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说你啊!今天办的那叫什么事儿!她来路……”
“儿臣的母妃也来路不明。”叶湛淳目光坦然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在他说话前,又道:“父皇给不了母妃的,不代表儿臣给不了自己爱的女人。”
他说的平静,却在靖康皇帝心头激起千层浪。
儿子的脾气像他的多,可观念里的固执,却像极了那个人。
他和那个人斗了一辈子,她走了,却又和她的儿子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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