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并不讨厌她。但是这女人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主动提起的,心思太难琢磨了。
凌雪看扶额,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说的话不对,还是少年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只说你可以结婚了,没说要和我啊。”
况且她的身体是他的阿姊,两人在一起,岂不是**了。
少年“哦”了一声,也不想再为两个人到底什么名分的事情纠结,于是道,“要不这样,我俩做兄弟好了。”
凌雪看一听,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先当兄弟,等感情日益深厚了后,想认回来也容易,“棒,哥哥答应你。”
少年轻哼了一声,“你个小矮子也好意思自称哥哥吗?你以为你是武大郎啊。”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渊公子,该下车了。”
“好。”他从容地下了马车,将凌雪看牵了下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醇王府。醇王府的家丁们一阵惊异,但只敢埋着头向他行礼,什么也不敢说。
好在凌雪看及时收回了手,小声道,“喂,我现在是男人,男人你知道吗?”
少年一路上也看她这副样子看习惯了,硬是忘了改掉这个习惯,尴尬地双手握了握,“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阿渊!”
突然,有一阵声音唤住了少年,小年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唤他的人,便笑开了。
“醇王爷,我可想死你了。”
凌雪看直愣愣地盯着走过来的人,这可是活生生的摄政王赵临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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