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她:“沈老师,感觉你本人,跟电话里不太一样。”
“是吗?有不一样吗?”
“不一样,很不一样。”
老刑侦都很厉害,我生怕蒜队长瞧出什么端倪,急忙打圆场说:“沙木沙克大叔,她这个人吧,有点捉摸不定,魏阳那边的警察都叫她‘神经病’。”
“对啊,我是神经病。”华鬘抱着我胳膊,笑呵呵地说。
“您看,神经吧?”我摊摊手,做无奈状。
蒜队长看我俩耍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十三年咯。”他感慨地说,“这十三年,我一直没忘记那个案子。不瞒你们说,退休之后,我也一直在私下继续调查它。”
“有什么进展吗?”
蒜队长狡黠地一笑,他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日志本。
他坐在沙发上,戴上老花镜,一页页翻了起来。
“这几年,我把所有地方都走遍了——除了没找到那个遗址,其他跟案情有关的地方都去过了。反正现在还在做饭,咱们就先谈工作……”
这些年,蒜队长频繁去的一个地方,就是喀拉亚吐尔村,当年闻牧山和费唐就是从这里出发,带着十个雇来的临时工进入茫茫沙漠,然后一去不返。
蒜队长边说边给我们解释。
“‘喀拉’这个词,在新疆地名里很常见,喀喇昆仑山、克拉玛依,还有喀拉塔格,里面都有喀拉。
“我查了查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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