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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杜万芊的案件能发现奇点吗?”
“能啊,奇点就是那条独木舟。那条船被藏在栈桥下小一年了,说明杜万芊的死不是偶然地随机杀人,而是凶手早就选择好了目标,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仪式需要的一切东西。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是抱着深思熟虑的心态来的。”
“所以真有可能是安悦家人干的……”
“你说什么?”沈喻问我。
我把林瑛她们走访到的情况告诉了她,沈喻半晌才开口。
“我今天还遇到了林瑛,她没跟我说杜万芊案件的进展,大概是为了不让我在今天分心吧。”
我听出来她今天状态很不寻常,声音中总像有种平时绝无存在的多愁善感。
“我有次说过,咱俩可能是同一类人。”她继续说。
“我记得啊,那是五年前的六月二十二号晚上,北京时间。你当时还在美国东海岸,是发语音跟我说的。”
“你真连时间都记得?”我能感觉到她肯定诧异地盯着我,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睛。
我点点头,虽然她也不可能看到我点头。
“那你记得我是在什么语境下说这句话的吗?”
“当然记得,你说,自己小时候也看见过黑船,后来还引起了什么家庭变故。我怕你想起来伤心,就一直没再提这件事。”
“嗯,”她说,“其实我小时候,也看到过跟你描述得一模一样的黑船,而且黑船上同样有个红衣女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