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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你看,孩子都睡着了。”父亲拍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言桩”两个字。
“这是分派给孩子的名字——木头桩子的桩。”
“桩子好,桩子好,桩子不怕玻璃茬子戳。”母亲破涕为笑,不停呼噜着我脑袋说。
就这样,我从小就有了个“木头桩子”的绰号。
后来其实母亲还是有疑心病,七岁那年她还是不放心,偷偷带我去医院拍ct。
“医生,他脑袋里有没有东西?比如玻璃茬子什么的。”
“什么东西?!别乱说,孩子好得很!”医生看着片子说。
母亲终于放下心来。
父母两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一边务农,一边经营着一间小作坊。作坊里只生产一样东西,那就是马桶搋子上用的抽子杆。
普普通通的家庭,养育着普普通通的我。从小到大,我似乎就没跟“普通”这俩字脱离过关系。
学习普通、工作普通、运气也普普通通,如果所有东西能用一把尺子来衡量的话,我似乎永远站在最中间的那个刻度上。
祁岭是个好地方,它山海相间、江美地裕。因为有着天然的地理屏障,历史上数次王朝更迭、兵燹四起,都未曾摧毁这块土地上承袭的传统。
所以,祁岭人自古安土重迁。我骨子也因袭着祁岭人的基因,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都没有离开过祁岭半步。
就连这一点,我都跟百分之八十的本地人一样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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