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
她紧张急切得很明显,一点不像说谎:“哥哥你相信我一次!是...是跟今天的事有关,我、我想起来了一点,很重要的!”
封砚卿淡淡地与她对视,他是镇定如老钟,时安心里却急得很,特别是她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微微发抖了……
“好,那你便说说,什么事。”
“只能跟你一个人说!”时安大着胆子要求,“去你房间说!”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偏时安一脸纯正无邪,且还急切地用眼神催着封砚卿。
更让人意外的是,封砚卿在与她对视了几秒后,竟然同意了:“好。”
时安趁机又道:“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
“可以。”
管家:“……”
大少爷可别是要发疯?
——
这是时安第一次进封砚卿的房间。
房间很大,完全是一个套房的格局,布置简洁暗奢,色调统一,带有统治性的感觉,亦如封砚卿那咋看斯文讲礼,实则内里霸道掌控一切。
她内心着急又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封砚卿在她对面坐下:“说吧。”
她吞咽了口口水:“哥哥能、能给我倒杯温水吗?”
封砚卿只平静地“盯”了她两秒,竟也起身,倒了杯水过来。
时安假意伸手去接,然后状似无意地在接水杯时,一同碰到了封砚卿的手——
下一秒,她眼疾手快地一边接住杯子,一边还要接住倒下来的封砚卿。
但她自己也没好多少,只来得及将杯子往旁边桌上一放,她就和封砚卿一同倒进沙发里,一同昏睡进入了同一个梦乡里……
——
时安遇到了件怪事。
她仍记得血液被一点点抽光的感觉,记得自己已经在血液的流失中“死亡”了。
可她浑噩弥留之际,好像听到有谁在跟她说话,激发她心中最深的怨恨,然后她就……活了!
就像在她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与恶魔签订了灵魂契约一样。
而复活的条件,传承一样印在她的脑子里。
她若想好好活下去,她就得时常找个人与之做一场春之梦,梦中发泄出的欲/望,就会成为她的养料,不仅能让她继续活下去,还能……
时安醒过来那会,就像那只有百分之十的电量,勉强让她开了机,可不及时充电的话,她就会再次关机。
以当前的形势,她最好回到封砚卿身边,而在封砚卿身边,她就很难随便找个人单独相处最少半小时而不被打扰——别说半小时,五分钟都不可能。
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封砚卿自己!
虽然有“传承”,多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