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受了伤,记忆出现了偏差,将别人的诗作冠在了谢道韫头上。
但她今天翻遍了书房,不知翻阅了多少本书,也没有找出那首《泰山吟》的出处。
这首《泰山吟》磅礴大气,气度非凡,极具阳刚之美,遣词用句上,又有魏晋遗风,不应如此寂寂无闻……
昨夜她听到的那首诗,不是谢道韫所作,也从未流传过,这是钟意作为才女的自信,也是文坛的共识。
诗文不可能无主,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首诗,是他之前写的……
“喂……”唐夭夭伸出手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没什么……”钟意摇头说道。
他虽喜欢看书,但却从未表现出什么才华,她对他的评价,才刚刚从书呆子转变为一个正常人,但昨夜之畅谈,却让她对于他的印象,再次扭转。
他绝不是一个书呆子,他有才华,只是极为内敛,而他这些日子所表现出来的让人惊奇的地方,也不仅仅是一首上佳的诗文。
她真的很好奇,以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这件事情,是不能告诉夭夭的,要是让她知道他的才华远超她们的想象,她心中便会更加自责。
“你刚才迟疑了……”唐夭夭看着她,一脸的狐疑,说道:“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她的手放在了钟意的腰上,钟意脸色一红,急忙抓着她的手,慌乱道:“你快放开……”
唐夭夭抓了抓她的痒,说道:“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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