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在他身边,下身硬的发疼,要是梁碧荷在就好了,男人解开了裤带,又看了看手心的电话。
却是没接,男人抿着唇,指尖轻轻滑过熟悉的号码,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嗡~嗡——”
细微的震动触到手心,麻麻痒痒,一下一下,像勾子,勾得人心慌。
最近憋得他心慌,这些女人都矫揉太造作,一股子风尘味,他玩了五年,好像突然就没了兴致——千篇一律的挑逗,斗兽,还有围猎。还是梁碧荷逗起来好玩——她会害羞,圆圆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红扑扑的。
害羞啊。
听着这嗡嗡的震动声,阴茎又跳了跳,是在期待着什么,他伸手安抚了下自己的老二,又想——
不过梁碧荷现在显然是误入歧途,居然还敢挂他电话。但总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他身边,他要她心甘情愿回来,跪在他脚边求他收留她——男人冷哼了一声,到时候再好好管教她,让她认清家里的大小王。
不过现在,打电话给他?接,还是不接呢?古斯曼还在外头,他还有正事要做。
良久的沉默。
直到挂断的前一秒,终究还是摁下接通。
“啊啊.........唔...........轻点!”
瞬间——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混杂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股脑的顺着光纤从距此直线距离1760公里的洛杉矶传了过来,传到针落可闻的隔间,然后被一点点放大,尽数传入耳道,鼓膜,最后是大脑皮层。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犹如石破天惊。
突然激烈的顶撞,惹得对面的女人大声哀求,带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