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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当然有。”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被丢进垃圾篓,了无生机瘫在那里,五条悟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心情愉悦地把手盖上夏油杰的眼睛。
随黑暗而至的还有五条悟的声音,“你现在可是罪恶滔天的杀人犯患者,而我,要保护自身安全当然需要排除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是一定的。”
“睡吧,天亮之后就好了。”
2.
然而并没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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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的黎明没有到来。夏油杰没做好梦,他的大脑昏涨,剧痛强迫他从沉睡中醒来,睁眼却无济于事,他的眼睛好像坏了,努力眨眼半天的结果是——什么也看不见。
大脑急速转动着,记忆片段在颅内反复穿插,在滚烫高温陪衬下,心理医生在针里动手脚的碎片一律冲升至概率榜第一,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害了。
更为棘手的是,他的阴茎,竟然不合时宜地立起来。
夏油杰有些难受,沉重的呼吸在静悄悄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尝试起身却崩溃地发现医生临走之前连束缚带都没有给他解开。在行动力和视力双双受阻的情况下,他凭借自己仅存的微弱力气,背部抵着墙壁艰难坐直,缓慢地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