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他的话语一字一字在赤裸肌肤上太滚烫,欲望浑浊地冒泡,吐息如混龙炎,白衬衣的领子被拽得零落。易牙湿淋淋地坐在他身上喘,光洁脸颊热乎乎地靠在肩头,粉脖颈和白衣衫黏连着,犹如割不完的一点自尊,肉体的颜色很分明。
“唔…!”
男人用拇指从正中剥开了荔枝的皮,拧揉得满身折痕,裸露皮肤上水泽潞潞,易牙咬紧嘴唇,高潮抽干了一切不屈的意识,肢体本能地抽搐着,蹬乱一地昏黄的水光。于是光的涟漪也一圈圈地荡开了,在满身伤痕上圈出非常大的一块领地,小小的呻吟在黏腻的淫声中微不可听,是他不肯放声,因此引人劈手裂帛,不过为一笑了之。
——你不痛的,对吗?
易牙微微用下巴点了点他的肩膀,如同小兽舔舐自己的皮毛,承认下贱并没有那么难。长发乱糟糟地铺了满身,简直是把他们两都陷在一张暗无天日的大网里头,牵扯太多又太实在痛,纠缠不能挣动。他被折成扭曲的姿态搂在怀里也没有怨言,优质男公关的职业道德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不愧是天生做婊子的材料,穿一件正装都袒胸露乳的,骨子里就风骚。
不、不是的,人性不该这样,一切众生皆有善性本相,衣服和易牙都正经,是自己不好,心有绮念,却推诿责任给被害方。
余洋认识到内心低劣已然太晚,做孩子的那方犯了错总是先怪爸爸没有教好他,乃至于把自己放在可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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