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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余洋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其势之利,仿佛才长牙的猛兽撕下一块血肉,怒气咬在牙齿中如烈焰灼火,隐而未发——是不忍发作——他恨得双目通红,却被那滴滚烫泪水猝然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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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贪。
这头狼崽子。
易牙把脸埋在手臂当中,短促地抽气,不肯再看他了,任凭余洋打翻了身体乳淋在他的后腰上,血腥之上是脂粉味的茉莉花香,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凌迟都可以用爱之一字温柔掩藏。
“呜啊…!疼…!”
破碎的呻吟声被手掌扼住显得沉闷压抑,惨白后背血痕斑驳,不患寡而患不均,他自然而然地低头去咬易牙湿滑后颈,性器插到底时赫然有浅浅水声,那么深那么软的地方,竟也被谁肆意造访、无情征掠过。余洋锋利的犬齿深深陷进皮肉,仿佛可见一刻钟前浴缸里浸着的父亲的面孔如死人般的白,合在两膝之间的手掌搅弄出满池水波,披散的黑发像蛇一样舒展,每一股都生出妖艳的鳞片。
“别…唔呃…啊!”
他方才果然是在洗穴,好下贱,太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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