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逆子好似心情不错,在耳边直哼哼,未等他恼羞成怒骂人,只看见余洋鸡窝似的挑染乡非葬爱头型在门边飞快闪过,一下薅不及时,错过了家暴最好时机,只得恨恨背过身去叫开饭,西装衬衣没换下,被余洋沾得更湿,从背后看肩胛和腰腿,线条和形态瘦如梅花,一折两断。
“切碎点好爸爸,你儿子最近牙龈出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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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张口要饭,去阳台把衣服晾了,整天惯得你!”
易牙噎了一下,被余洋大爷实实在在堵了心,满腔邪火无处发泄,总不能打孩子,再说社畜早也打不过了。他心思杂乱,不受控制想到昨夜种种,手腕起落,拦腰劈死一只马蹄。
任凭余洋放肆撒泼,他并不好说什么,平日当爹当得稀烂,细狗一条唯有做厨子的时候显得高大伟岸,儿子吃得很好很饱,便不好埋怨他成日不着家。他们对敷衍彼此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久而久之,与易牙的每一餐于少年幼小心灵而言,都像断头饭。
“切碎些!”狗儿子犹嫌不足,隔着客厅高声吠了一句。
荸荠处理起来麻烦,削皮了还得剁细,余洋口味怪得像味觉失灵老大爷,无法,谁让他做了父亲,兼有爱他的责任,纵他任性,只得照办。易牙整晚没合眼,上下睫毛打架,身上酸得要命,刀在砧板上清脆地响,眼前白花花地想睡,有一搭没一搭低头,高马尾一坠一坠地打在腰上,衬得衬衣收进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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